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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0章一个天狮出门太危险了,带上这个黑骑士吧
  所有人屏息凝神,看着事情发生的中心点,看着谦逊地低下头颅的图恩战团长和他身后依旧骄傲地飘扬着的战旗,也看着多恩那张即便苍老到布满沟壑,也依旧显露着不容置疑威严的面孔。
  没有人知道原体在想什么,哪怕是那些知道所有前情的人,在面对那张如同从磐石中雕刻出来的、毫无波动的面孔时,也无从猜测。图恩战团长代表凤凰之子战团做出的行为,令多恩欣慰吗?又或者只是单纯被视为一种僭越之举?原体没有显露出任何可供他人做出判断的征兆。他只是略微俯首,了并不漫长的几秒钟,对图恩和他的随扈做出了简单的一番审视,然后便开了口:
  “可以。”他的声音同样听不出喜怒,“如果你坚持的话。”
  “我坚持。”图恩的回答中因激动带上了明显的颤音。
  “那便抬起头,到沙盘边上来。”原体毫不迟疑地下令,就好像凤凰之子一直都是他的子团那样,“这里恰好有一个棘手的任务。”
  图恩战团长立刻听命起身,在移动到全息沙盘边上的时候还有点不明显的恍惚:他觉得理论上,这两件事中间应该还会有些其他的过渡,但实际上,没有了。哪怕在他略微恍惚的这几秒钟里,多恩已经开始向他们解说这个任务的简报:
  “自从敌方的空降开始以来,马库拉格北大陆上区域内的行星防御核心支点已经三度易手。”在原体这样说明的同时,全息沙盘上也应声投出了此战的目标,珀拉里斯轨道防御要塞周边的战场环境与建筑本身的参数,“为了打击我方的轨道防御力量,钢铁勇士无所不用其极。守军彻底覆灭前的一次战场通讯显示,他们甚至在战场上投放了掠夺者级泰坦。但在夺下这个节点之后,叛徒们也并未动手摧毁轨道宏炮阵列。”
  “他们想要围点打援。”图恩战团长回应道,这是不难看出的事,“想要进一步削弱马库拉格地表上因混乱不堪而显得孱弱的有生力量。”
  “没错。”多恩表示认同,“而帝国的泰坦大多都被保存在轨道上,少数最开始时就在地表的几架也都已经被其他战场牵扯住了。毫无疑问,即便知道这是个陷阱,我也需要有人去夺回珀拉里斯要塞,恢复它的工作,但我或者基里曼手头目前都不可能提供对等的战争引擎或者火力。这很可能是一个十死无生的艰巨挑战。”
  这听起来会是一场毫无胜利希望的战斗,但图恩就像任何一个合格的星际战士那样,毫不畏惧:“遵命,大人。凤凰之子会同时终结敌人不切实际的狂想和他们本身。”
  在从沙盘上获得了与任务相关的更详细资料后,图恩战团长便对着原体行礼,带着他的随扈一同离开了。但他的离开,并没能同时将这一连串行为与事件给大厅中其他子团成员造成的不满一同带走。这种接近实质的不满阴云似的笼罩在整个大厅当中,之所以没有人对此发表意见,也不过是因为做出决定、发布命令的人是他们的原体,在帝皇的指引下奇迹般回归的罗格·多恩而已。
  即便没有人发言,同样身处于大厅当中的原体也很自然地能够感受到这种气氛。只可惜,多恩通常不会理会这类情绪上的问题,从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他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凤凰之子战团总会通过一件又一件成功完成的任务,一次又一次从战场上再度得来的荣誉证明他们自己。不论这个战团是否能借此一役浴火重生,他们所谓的“资格”都不需要以多恩的评价来认定——因为这颗星球上确实有比多恩更适合对此事做出评价的人。
  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原体在大厅中下沉的气压里迅速略过之前的那一段插曲,缩小了沙盘投影的比例尺,回到了战局整体上。代表敌人位置的红点像是恼人的飞虫一样,攀附在绿色的地形图上,犬牙交错的战线令战局看起来依然对帝国十分不利。
  佩图拉博几乎是在抵近轨道之后的同一时刻,便对整个星球上的所有城市和设施同时发起了进攻——他确实有这个兵力和脑力实行如此复杂的多线操作。这令战场上勉强重新搭建起来的通讯网络当中,到处都是告急或者请求支援的声音。但在轨道被封锁的现在,不论是基里曼还是多恩,他们所能调动的力量都很捉襟见肘。在这样的前提下,只有最为重要且急迫的请求能够迅速得到响应,更多的求援者不得不在毫无应答的愤怒与绝望之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面前的敌人一步步向前推进。
  然而,判断什么样的请求属于“重要且急迫”的标准,也确实被掌握在原体手中。
  “维兰战团长。”在再一次地放大沙盘上局部的某个城市的同时,多恩点了一个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名字,“我需要你带人前往伊利瑞姆林进行支援。这座城市的陷落已成定局,但其中的奥特拉玛辅助军战斗得非常英勇。你的任务是支援并收拢这些凡人,保存帝国在地面战场上的有生力量,带领他们往麦格纳·马库拉格的方向撤退。无论如何,我们不能放弃这个装甲团的火力。”
  维兰被这一突然点名的行为吓了一跳,略有点战战兢兢地走上来,强迫自己思考面前的问题,看了看沙盘上的参数——和图恩战团长之前看到的类似,上面的信息几乎可以说只有地形是可信的。对这座城市中守备力量的准确记录还停留在意外突袭发生之前,随后,在这个数字的基础上根据战况做出的增减,则因为通讯不畅、只能混乱地获得一些不知真伪的情报而显得自相矛盾。此外,出于同样的原因,情报上对敌人种类和数量的评估也相当模糊。
  不确定的事项太多了,被迫坐上战团长位置的维兰虽然能够迅速阅读战场,但其实还并不具备从如此之多的不确定当中飞快地权衡利弊,并且做出决定的经验与能力。但事情进展到这一步,他也不能说自己不行,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地回答:“遵命,大人。”
  “你对这个任务有什么疑问吗?”多恩似乎对这位太过年轻的战团长状态不佳有所感应,并且愿意为此表露一点稀少的宽容,“如果有的话,你应当在动身执行任务之前提出来。”
  这点稀少的宽容可能没有被正确理解。维兰在原体的这段质询后顺从地低下头去:“没什么,大人。就算肝脑涂地,我也必定会妥善地完成它。”
  平心而论,即便资料非常的模糊,这也不算是一个很难的任务——尤其是在现在的马库拉格上。这也是为什么,在维兰与图恩同样,作为一个不被其他子团“非常看好”的战团长,从原体手中直接领受任务的时候,其他战团长对维兰产生的不满远远少于对图恩的。收拢残部这样简单的任务,意味着它被漂亮得完成也是理所应当的,意味着不会带来太多荣誉和惊叹。显然,仅凭三四个星际战士连队的兵力去面对一架泰坦,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事情了。
  如果维兰不是战团长,而只是一位具备战术小队指挥权的中士兄弟,他或许能更加冷静理性地认识到自己需要去做什么:即便以天狮战团当前的在编人数而论,这都不是一个真正需要他们倾巢出动的任务。但现在的情况下,直接面见原体造成的过分紧张和认为自己德不配位而产生的患得患失,确实影响到了他的逻辑和判断。
  “希望如此。”多恩点了点头,没有更多地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还有,西吉斯蒙德。”
  “在。”此前一直沉默地充当着背景板的黑骑士上前了一步。
  “你暂时和天狮战团一起行动。”原体这样说,“刚刚吃了一场败仗的兵团需要一个象征,好令他们能快速重新提振士气——也是代替我,去亲眼看看前线的状态。”
  在这句话音落下之后,大厅当中针对维兰战团长的气氛陡然间又再次险恶起来了——以黑色圣堂所在的方向尤甚。
  ——
  “不要顾虑太多。”在登上极限战士临时提供的兰德掠袭者之前,还是西吉斯蒙德首先开口,如此干巴巴地劝慰了维兰两句,“我们的基因之父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听命行事即可。”
  维兰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来得及在匆匆登上载具之前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被西吉斯蒙德这样一位万年前的传奇主动关注,甚至在机缘巧合之下开始共同行动,不论怎么说都是一件荣耀到没边了的事情。可惜,在事到临头的现在,维兰无论如何也没法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欣喜,他的内心已经在抵达马库拉格之后一连串跌宕起伏的变故当中,完全被惶恐填满了。
  常理来讲,他们应该使用运输机迅速前往战场,但现在的情况是,空中没有任何称得上“安全”的航道,也没有足够的,能为运输机护航的战斗机了。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拜马库拉格超出帝国平均水平非常多的健全基础建设所赐,陆地装甲力量在标准道路上通行的速度也很快,并不会让任务的效率被拖慢太多——前提是,钢铁勇士还没来得及对路网做出什么严重的破坏。
  天狮战团这一次出动了三个战术小队和一个火力支援小队,还(看在西吉斯蒙德的面子上)从赫拉要塞的极限战士手中借到了配套的装甲力量。在离开原体所在的大厅之后,维兰被自己的紧张情绪卡住的思维又一次开始重新转动了。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撤离任务,他劝说自己,怀揣着平常心去完成就可以,没有必要把所有事情都搞得这么如临大敌。
  说是这么说,但即便他反复尝试把自己的思维收束在任务本身上,他也总会失败。兰德掠袭者当中没有多少空间,也因此,维兰的视线总是避不开西吉斯蒙德身上布满雕饰的甲胄。重复,与这样一位传奇性的英雄同行本就象征着莫大的荣耀,但这种荣耀却反而令现在的维兰不可遏止地感到惶恐不安——连同这之前,他从黑骑士口中听闻的,来自“帝国圣人”对天狮战团的临时处置一起,令维兰产生了一种身处于虚幻梦境中般的眩晕感。
  他们得到的太多了。即便维兰也并不希望自己的战团就此被撤裁,番号成为历史记录中一个逐渐蒙尘的注脚,他和他的兄弟们则被打包并入另一个同样传承着罗格·多恩基因的战团,被迫接受另一种盔甲上的涂装,另一种文化和传统,并且放弃他们自己的所有过去。但,不应该是以这样的形式。
  作为在战团与审判庭交恶的年代之后被育成的一代阿斯塔特,维兰的处事方针里不可避免地比他的前辈更多一些谨小慎微。不论做什么,他都更倾向于不要惊动帝国中的其他势力,尤其是其他与他们本就有旧阿斯塔特战团之外的部门。更何况,这段远称不上荣耀的经历和战团七零八落的现状,更是令他在自己的原体面前也抬不起头。这些日子里,在马库拉格上所经历的一切,确实令维兰的神经非常紧张。
  “你还是有很多顾虑。”在载具引擎的轰鸣声中,西吉斯蒙德的声音仿佛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这位万年之前的英雄在维兰面前破天荒地展现出了很大程度的耐心,甚至用更加柔和一点的措辞重复了在不久之前,他的基因之父做出了追问,却没有得到正面回答的那个问题:“如果你想的话,你也可以和我说说。我虽然和你的战团之间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但血管里好歹也和你一样流淌着多恩大人的血脉。你可以单纯把我当作一个更年长的弟兄,说说你在烦恼什么。”
  维兰苦笑了出来:“您说笑了,大人,这怎么可能呢?”
  这确实不可能。就算不是在帝国之拳系的战团里,西吉斯蒙德的名字也称得上是家喻户晓。但好歹,这位光芒万丈的传奇英雄在现实中出现的时候,所有人还是都能轻易看得出,他在本质上也不过是一个阿斯塔特而已。即便他同样因为经历的传奇性,漫长历史在故事情节上自然产生的讹变,以及各种各样的宣传需求而套着很多光环,但当他和天狮战团的所谓“指挥层”成员一起挤在兰德掠袭者的车厢里时,过近的距离反倒令人能够更加轻易地看穿这些障目的粉饰,看见西吉斯蒙德“也不过是一个阿斯塔特”的本质。
  至少,维兰感觉,在西吉斯蒙德面前把自己舌头捋顺的难度,还是远比在原体面前要低的。
  这可能也是拜“西吉斯蒙德和天狮战团没有什么直接关系”所赐,但至少,在下定决心开口的时候,维兰并没能想清楚他选择对黑骑士,而非自己的原体做出这种倾诉的缘由:“……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大人。这一切都让我觉得受宠若惊,但……为什么是经历过如此失败的我们呢?我们真的有资格得到——与您同行的荣誉,原体特别委派的更简单的任务,帝国圣人特别的关照——这一切种种吗?”
  这对西吉斯蒙德来说是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但好在,现在的他已经在一定程度上习惯了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并且多少掌握了一点处理类似事件的方法论——当然,具体效果存疑:
  “不要多想,因为在这个问题上,决定你们是否有资格的并不是你们自己。”黑骑士的论述相当残酷地直指核心:“多恩大人认为你们适合这个任务,认为我适合与你们同行,所以我们现在一同出现在这里;藤丸女士和我都认为你们的战团并没有犯下什么应当被撤裁的过错,恰好我们又有能力多少对此做出干涉,于是我们做出了行动。事情就这么简单。”
  这是个很令人沮丧的事实,当它被点破的时候,就立刻变得更令人沮丧了。同样作为多恩之子的维兰可以接受这样过分直白的论述,但也免不了在神态上露出一点沮丧:“但如果……没什么。”
  他没有把话说完,本以为这个话题会就此结束,却没想到,在不存在的经历中受到过理解言外之意的突击训练后,现在的西吉斯蒙德完全能猜到,他没有出口的那半截话是想说什么:
  “我能理解你本质上不过是恐惧失败,恐惧于自己的行差踏错会辜负掉这一切赠礼和他人对你们的期望。”黑骑士这样说,“虽然没有人会主动承认,但这在星际战士当中也是很常见的恐惧。只是任务马上就要开始,在这之前,你应该尽力调整自己的心态——虽然当你认为你做得好一件事时,你不一定真的能做得好;可如果你从一开始就认为自己肯定做不好,那你就真的没法做好了。”
  这些话并没有让维兰感觉好一些,但至少,成功地迫使他强打起了精神。他真的得把自己的思绪放回到任务本身上了:因为通讯不畅,有太多的情报过分模糊,整个过程中必然存在许多需要他们临场发挥的部分。
  不论西吉斯蒙德是否决定要插手天狮战团的指挥,这位传奇圣人都确确实实地在旁边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维兰确实不希望在接下来的行动中遭遇到任何意义上的失败,以证明自己和战团不会辜负旁人加诸于他们身上的期待。所以,他必须得遵照黑骑士的建议,尽快通过冥想清空大脑,调整心态——
  ——无论如何,他必须都得咬紧牙关,全力以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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