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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逼入陌路的帝王猩红着眼,眼睁睁看着昔日栽培拉拢的亲信对他散漫挑眉,嗤笑道:“陛下,您在唤我?”
  “那您可叫错人了,”魏烈的眼神如烈火般落在帝王握住江让的手骨上,眼眸中闪过几分阴霾,旋即无赖耸肩笑道:“我和这位江卫尉一直都是一伙儿的。”
  商泓礼气得头晕目眩,他看向掌管部分暗卫的妄春与宜苏,却见两人仍在低声嬉笑,时不时看向他身畔之人的眼神中,满满皆是爱恋与觊觎之色。
  婊子无情,他本也不指望他们,可这两个贱畜不仅毫不避讳,甚至当众觊觎他的人——
  商泓礼猩红着眼看向满堂目露逃离之色的群臣,冷笑一声,他闭了闭眼,单手死死揽住身畔面色如常的江让,一手抽出刀刃,扬头厉声道:“禁卫军听令,给朕杀了这群反贼!”
  刀锋利刃的声音不绝于耳,可眼见对方的人愈战愈勇,那些野蛮的边关之士哪里是宫廷中的禁卫军可以比的,不出片刻,便已有颓色。
  其余群臣生怕被连累,却又无人敢在商皇沐血阴戾的面色中当第一个逃跑的出头鸟。
  便是此刻,崔仲景平静起身,他抚了抚衣袖,清正的面庞看不清神色,他冷静对众人道:“诸位大人,还请先随本官一起避难,我等本是文官,本也无力回天,不如保存力量,日后再作打算。”
  他这番话算是说到众人心坎上了,不出片刻,众臣便随着崔仲景仓皇退出了殿外。
  眼见已无转圜余地,商泓礼抹去面上的鲜血,在看到苏明晋为他挡下一刀,凄厉地喊叫:“陛下,老奴为你挡着,快些逃!快些逃啊!”时,面色始终不崩于泰山的男人终于脸色大变。
  苏明晋是他当初随手救下的前朝太监,多年来对他忠心耿耿,宛如亲兄。
  如今,最后一个一心朝着他人也死去了,甚至连死,他都求着他活下来。
  商泓礼溅上鲜血的唇神经质地颤抖,他死死握住江让的手腕,像是在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跌跌撞撞地揽着江让朝着后殿撤退。
  即便在如此逃亡的时刻,商泓礼依旧固执至极,不肯放手。
  明明知道江飞白不会对江让如何、明明知道今日的一切蹊跷无比、明明知道身边之人并不无辜——
  甚至,他早便清楚江让成婚、被掳入皇宫一事处处存疑,可他依旧不肯放开这人的手,浑然像是一个被逼至陌路的赌徒。
  他们手掌紧握,奔逃至摘星楼,在踏上阶梯的时候,商泓礼感觉到了无比刺骨的寒风。
  摘星楼的阶梯足足有九十九阶,前些年,他便一直亲自督促摘星楼的建造情况。
  建造摘星楼的理由也很简单。因为知道江让夜间难眠,喜爱观星饮酒,他便不顾众臣反对,执意造楼。
  如今想来,他确实不算一位好的君主。
  可他依然不后悔。
  他这一生行至此刻,早已疯魔了。
  商泓礼抹去面颊上的鲜血,猩红的眼眶中隐约显出几分哀意,他勉强稳住呼吸,对江让露出一个笑。
  “阿让,还记得这里吗?”
  身着皇后级别衣饰的江让面色溢上几分潮红,男人额上的玉石已然散落丢失了许多,可即便是如此,他却依旧不显狼狈,反倒因着过分冷静的神色而显出几分静谧的、叫人发疯的漠然。
  江让看着眼前附庸风雅的竹椅木桌,许久方才想起,商泓礼前些时日总爱带他来此处观星,踏入观星台的皇帝仿若变了一个人一般。
  他絮絮叨叨、总有说不完的话。
  在这里的商泓礼仿佛褪去了帝王的伪装,只作为商泓礼存在。
  他会亲自为他煮茶做羹汤;会握住他的手骨,没脸没皮地表白心意;会面红耳赤地与他亲吻,可最终也只是浅尝辄止;他会喊他夫君、唤他娘子,会赤身裸体地请求他的怜爱。
  这里几乎成为他们虚幻爱情的巢穴。
  可如今,江让却只是淡淡地看他,微红的唇轻轻动了动:“不记得了。”
  商泓礼湿红的眼眶终于落下泪来,他勉强压抑着颤音,脊背佝偻:“不记得也没关系,我记得就好、我记得就好……”
  可他说到最后,却依旧控制不住悲哀的绝望之意。
  商泓礼闭了闭眼,转而看向摘星楼下。
  密密麻麻的叛军几乎将此地包围了起来。
  一代帝王慢慢、慢慢地垂下头颅,收拢的眼眸中仍带着几分痴意,他轻声道:“阿让,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便是遇到了你。”
  商泓礼轻轻握住摘星楼中常年不熄的鲛烛,一字一句宛若刀割般苦涩:“阿让,我知今日之事背后的谋划之人是你。”
  “当年,我若是并未被选中成为帝王、我若是不曾起过贪恋,我们之间,是不是会有另一个结局?”
  江让定定看着他,好半晌,突然弯出一抹嘲意的笑容,他慢条斯理地拢了拢衣袖,轻声道:“不会。”
  “商泓礼,若我为帝,你也不会甘心。”
  “权欲会让你不断地迷失自己,钱财会让你的野心永远得不到满足,你若是我,站在金殿之下,也会生出妄图走上天梯的梦。”
  “商泓礼,我们二人能够于乱世中携手,便是因为,我们都是狼心狗肺之徒啊。”
  商泓礼双手紧握,他像是个全然被否定的赌徒,连腿脚都险些支撑不住身体。
  他压抑着嗓音,泪水一滴滴落下:“阿让,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会如此?”
  “或许我用错的方法,可这些年来,我对你的爱,始终不曾掺假。”
  “商泓礼——”江让冷淡的眼神在听到他说出爱的一瞬间,竟显出几分厌恶之色,他一字一句道:“能别再拿你所谓的爱来企图束缚我了么?”
  “你所谓的爱是什么?”
  “是禁锢、占有、破坏、嫉妒。”
  “可我不需要,从来都不需要。”
  “你爱我,与我无关。”
  江让轻轻呼出一口气,他抬头看向头顶繁星如子的星空,好半晌收回眼神,沉甸甸的黑眸盯着眼前颓废的男人,温声道:“商泓礼,你不是喜欢强取豪夺么?如今,我也让你试一试这是何等滋味。”
  话音刚落,走上观星楼魏烈与江飞白便眼疾手快地前去,他们夺过男人手中的焰火,将他死死压制住,逼着他对江让跪了下来。
  可江让眼下却兴致缺缺,他只是随意挥挥手,对戴着玄银面具的江飞白道:“将他拖去冷宫锁住,对外便说——”
  “太华前朝帝王身患重疾,不便示人。”
  江飞白漆黑的眼中仿佛闪烁着星子,他动了动喉结,哑声应下,当即压着人离去了。
  “其余众人,”江让微微一笑,温声道:“劳烦诸位了,今夜且修整片刻,明日再作打算。”
  “陛下,臣等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让一愣,打眼看去,却见第一个朝着他行礼的,竟是一身清骨、宁折不弯的崔仲景。
  崔仲景跪伏于地,头颅抵在手背上,虔诚如信徒跪拜神明一般。
  此话一出,其余人也反应了过来,众人一个接一个地跪下,宏伟的声音响彻皇城。
  “恭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旁的魏烈更是满目钦服,他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张明黄的披风。
  男人先是将黄袍披于江让肩头,从来粗糙的人此时却细心万分地为他系好披风,旋即他便干脆的‘咚’地一声跪地,仰起的头颅带着几分豪爽的笑意。
  魏烈双手捧上象征着军权的虎符,黑眸灼灼,笑意弯弯,认真而大声道:“陛下,臣愿献上虎符,日后,臣自当竭尽所能为陛下分忧,陛下剑锋所指,便是臣所行之处!”
  江让狭长的眼眸寸寸扫过众人,胸腔中逐渐溢出几分复杂的情绪,他失笑,嗓音喑哑道:“诸位快快请起,朕能行至今日,全倚靠诸位的帮衬。”
  此话说了足有三遍,众人才左看右看,小心翼翼起身。
  大局已定。
  既已准备不日称帝,江让夜间便宿在皇宫之中。
  夜间,灯火方歇,江让方才上塌,便瞧见榻上两个穿着薄纱的美人横陈其上。
  眼见男人上了塌,他们一人抱住一只手臂,如同勾栏中的伎子一般,勾着江让倒入温柔乡中。
  许是太久不曾共赴云雨了,妄春急色得蛇尾都原形毕露了出来,冰冷的青色蛇尾寸寸搭上男人的小腿,逐渐蔓延。
  而一旁的宜苏则是轻轻摇动着白绒绒的狐尾,玉指扣住江让的手掌,搭在自己的心口,他舔了舔唇,眼神迷离道:“陛下,你听听,臣妾的心慌不慌呀……”
  江让的眸中一瞬间显出几分无奈,许久,他索性揽住二妖的腰身,狭长的眉眼轻轻挑起几分散漫的弧度,唇弯上挑,沙哑道:“朕在呢,今夜若是玩得误了早朝,你们可就得被那些老家伙们打为妖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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