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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嘴唇,牙齿突兀地露在外面,不知疲倦地上下张合,一遍遍重复着那句霍行川听不懂的咒语。
  闹钟乍响,霍行川在一身冷汗中醒来了。
  雪后的眼光有些刺眼,霍行川从抽屉里找了副墨镜戴上,开着车驶进了早高峰的浪潮。
  小时候冬天就盼着下雪天,和几个同龄小孩顶着雪花打雪仗,玩到满身泥水才恋恋不舍回家,再长大点不屑一顾地看着别人学电视剧里的人搞浪,雪地里写满了情话,别人成双结对顶着一头雪说要走到白头。只是情话一吹就飞了,曾经说要白头的人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共白头,连小时候一起打雪仗的小孩都忘了姓甚名谁。
  现在在看到雪天,满脑子也只剩下乌黑的泥水,不便的交通和刺骨的冷空气。
  昨夜雪厚,霍行川龟速行驶了四十来分钟才墨迹到局里。
  赶在迟到前一分钟成功打卡。
  几场命案下来,人人愁眉苦脸,办公室里没一点鲜活气息。
  霍行川两手拎着咖啡走进来的时候,死寂的办公室终于有了点生气儿。
  “老大,一会我和乔简出趟外勤,再去腾跃大厦问下情况。”
  “老大,和档案室的人又联系了一下,还是没有这个符咒的信息。”
  “老大,公安那边一直催报告,怎么写啊。”
  几句“老大”听得霍行川头疼,顺手拎起桌上别人剩的包子,也没问什么馅儿,几口吃完了。从兜里掏出古籍,放在桌子上:“这是鸣冤阵,上古邪术。凶手还会继续犯案,务必要在下次案发前研究清楚。”
  夜明坐着椅子滑过来凑在桌子前:“古籍?老大你哪来的?”
  “这本禁书,任何人不许拍照不许留存不许带出局。”霍行川环视一圈,“案子复杂,上面又要得急,辛苦各位了。”
  夜明率先拎走一杯咖啡:“老大到时候多给我们要点补助就行。”
  其他人也纷纷拿走咖啡,一堆人围在古籍前面热火朝天地讨论起来。
  “知白?”乔简看着书角下一行浅浅的字读了出来。
  “什么?”夜明凑过去看了一眼,“这鬼画符你都认识?”
  “我家里人就是做古籍研究的,我认识一点 。这上面写着知白。”乔简说。
  “这是知白的书?”霍行川问。
  “怎么了?”夜明不解。
  乔简一记“你真没文化”的眼神扫过来:“神魔大战后,知白堕魔杀了凤君,被神罚而死,是千古罪人啊。”
  “啊……”夜明喃喃,“原来凤君死于知白啊,要么说我妈供奉凤君的神龛周围不许有白色出现呢。”
  接着夜明转念一想,看着霍行川:“老大,这书要是被发现,得扣不少奖金吧。”
  霍行川对着夜明脖子按了按:“要是被发现,我肯定拿咱们经费交罚金。开工!干活!”
  “是!”
  凤君是上古凤凰幻化而生,据说其人风光霁月,容貌甚佳,并且功力非凡,几次镇压魔族胜利而归。千年前就是凤君一人之力封住苍北魔域,迎来了一千年的太平。却没想到这样的人却被知白杀死,天道大怒,降下神罚当即处死了知白。
  凤君自古以来就被修仙之人供奉膜拜,知白也因此成了天地第一大罪人。甚至后世很多人不解其恨,编排了很多凤君反杀知白,知白花样惨死的本子。
  但是霍行川总觉得有点奇怪。
  具体哪里奇怪有说不出来。
  就好像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知白为什么要杀凤君呢?难道真就是《上古记事录》中那样,只因他是一个忘恩负义,卑鄙歹毒的小人?
  知白打了一个大喷嚏。
  他把脖子上的围巾紧紧地系了下,把整个脑袋牢牢包裹起来。
  周围年轻男女三五成群地从自己身边路过,空气中都洋溢着说笑声。
  阳光在鎏金大字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这里是北城极其有名的一所老牌学校——北城大学。
  除了知白,没人看到弥漫在空气中的,令人恶心的黑色鬼气。
  第6章
  鬼气的源头在西北角。
  饶是知白一个古代人也能看出这栋楼的破旧,看起来和整个校园各个不入。
  四周的参天大树,黑压压地把小楼压盖住,稀薄的阳光透过树枝斜射到玻璃上,从外面望过去什么都看不到。
  简直是上好的聚阴之地。
  徐知白站在小楼外,源源不断的黑气伴随着熟悉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他用围巾遮住鼻子,推门走了进去。
  鬼气最重的地方在四楼。知白沿着楼梯一圈圈走上去,往上走,不经意抬头看了一眼,头顶楼梯循环往复,像是一眼望不到头。
  知白很快来到了四楼。整个走廊暗得出奇。
  走廊一面是窗户,一面是屋子。右边屋子的门紧紧地关着,个别的还挂着一个生锈的锁头。
  知白猜这里的门窗大概是统一安装的,不仅长得一样,甚至破损风化痕迹都差不多,很容易让人走着走着就不记得路过几个屋子,但再容易混淆视线,也不至于十分钟都走不到头。
  知白看了一眼旁边门上挂着的那个熟悉的锁,视线再度回到远处被昏暗笼罩的走廊尽头。
  他停下脚步,被迫接受了这个事实——他被困在这里了。
  知白和头顶上飘着的年轻小鬼对上了眼,聚阴之地很容易滋生留存这种东西,一时间他说不准眼下的鬼打墙和熟悉的腥臭味有没有关系。
  他抬头问过去:“这里最近有来过什么厉害的人物吗?”
  年轻小鬼顶着一张灰突突的脸浮在空中,直接忽视了知白的问题。
  “怎么不投胎?留在这里做什么?”
  “……论文,我的论文……”
  听不懂,但是似乎还有留恋。
  知白叹了口气:“人死灯灭,何必执着往事,早日投胎有何不好,留在此地也不过是被其他阴鬼之物吞噬罢了。”
  回应他的仍是那串他听不懂的句子。
  知白从口袋里掏出张黄纸,那还是趁霍行川不注意顺出来的,知白满怀愧疚地说了句“对不起”,随后咬破手指在黄纸上画下个符咒,落笔的瞬间,黄纸“腾——”地点燃了周围了的鬼气。
  一团金色火焰在知白身侧熊熊燃烧起来。
  方才的小鬼吓出一声尖利嚎叫,一眨眼跑到了几尺之外,顶着那张灰白的脸颤抖着看着知白。
  昏暗的走廊亮了几分。
  知白一边燃着鬼气,一边在这片阴暗的黑气中往前走。
  一时间鬼气燃烧的声音成了这里唯一的声源,走廊的尽头像是一团巨大的黑洞。
  知白往前走过了几间屋子,身侧的鬼气突然熄灭了。
  整个走廊瞬间又暗了下去。
  知白屏住呼吸,右手慢慢移到了腰后的那把匕首上。
  就在这时一股冷气慢慢从脚底蔓延上来,随后在一片寂静中,知白听到了一串分外清晰的敲击声。
  像极了小孩子会挂在窗口的风铃,随着风动发出“叮叮”的响声。
  叮叮,叮叮,叮叮……
  敲击声保持着稳定的节奏一点点移近,知白按着匕首,缓缓转过身。
  是一个女人。
  头戴珠钗,穿着一身厚重华贵的绣花嫁衣,红色的面纱下的脸若隐若现,露出来的那双眼睛蕴着水波,不动声色地看着知白。
  她手里持着一把与众不同的油纸伞。伞面是惹眼的大红色,和那身嫁衣遥相呼应,可是伞面下的白色伞骨却泛着一丝寒意。
  知白定睛一看,那些伞骨不是竹子,而是一根根被打磨好的真实的骨头!
  每根伞骨前端都挂着一节中空的骨头,刚刚清脆的敲击声,便是随着她的移动响起的。
  知白脑袋里冒出一个瘆人的念头,那些骨头,大概是人骨吧。
  知白声音冷下来:“你是谁?万渊呢?”
  她的的声音带着丝妩媚,拖着尾音:“大人诚邀您前去做客,他也想您想得紧呢。”
  “我找他不是为了去做客的。”
  女人叹息了一声:“您如今灵力微弱,见了大人又怎样呢?”
  知白冷笑一声:“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躲躲藏藏?”
  女人没有答话,转头看了眼窗外:“白雾茫茫,有时候真让人分不清白天黑夜。大人说您不过是强弩之末,现在看来还真是不假。”
  知白微微皱眉,感觉女人的话别有深意,但还是继续说:“你大可以让他来试试。”
  “您没发现这是个幻境吗?”
  什么?
  知白一愣,听见她继续问道:“您在幻境里不过几刻,倒不知外面周周转转过了几个昼夜呢?”
  女人眉眼轻弯,似是笑了一下,瞬间来到知白身侧,附耳道:“我家大人说,如果您不愿赴宴也没关系,他送您一样礼物,或许你就愿意去做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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